第(3/3)页 新妇闻言也有些不高兴了“你这是嫌我不认识字?” 随后她只又忿忿道“若不是我爹娘说女子不必识字,学好女红就够了,我也不会一个字都不认识。” 这伙计本就只是心虚,他自己都不认识字呢,又哪里好意思嘲笑自己老婆不认识字。 故而他只连忙哄道“我哪里是嫌你不认识字,我是……” 话音落下,他的目光正落到那酒菜上,故而他只一把将那信纸从新妇手中取了过来折好道“我是担心这酒菜再不吃便该凉了,如今天气冷,可不比平时。” 新妇听了这话。只斜眼看了他一眼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那伙计便连忙发誓“自然是真的。” 听了这话,那新妇这才欢欢喜喜的与那伙计回屋。 不过回屋之后,新妇只又缠着自己丈夫同自己说那诗写的是什么意思,那伙计自然也是不大清楚自己念的诗大概是什么意思的,不过他想着新妇反正也不知道这诗是什么意思。故而这两人当下只一个瞎编,一个瞎学。如此一来倒是为得日后那女子与人交谈时说的一堆歪理邪说引得一群太太小姐们不时发笑埋下了根子。 而那封信因为是一首定情信,那之后自然也被收用在了新妇的妆盒里珍而重之。 只可惜这信虽确是一封定情信,然而这凤求凰里的凤凰却并非他们,而是陆知章与姜念娇。当时这夫妻二人谁若能多识得几个字,倒也不会留得这样一番误会。 …… 风吹劲草急,天寒长夜黯。 时近入夜,云州关渊镇上,家家户户早已关门闭户,往来街道之上也只有守城的士兵还在长街之上巡防往来。 而内城的都尉府里更是一片昏暗。越过影壁,绕过长廊。东厢房处的书房里,有一玄衣青年只一手撑在案头,一副昏然欲睡的姿态。 而在那案头旁,一盏油灯只也被漏开的窗扉处透进来的寒风吹的左右摇晃,那明灭的火焰一如青年紧锁的眉头一般恍惚。 随着呼吸错乱,于此同时青年的头颅只也往前一倾差点重重磕在了案头,当下青年的瞌睡便也彻底醒了。 但他虽是醒了,他那双琥珀一般的眸子却仍是在静寂望着案头的烛火,他长睫微颤,神色晦暗。 像是还未从那场噩梦之中醒来一般。 他应当是又做了一场噩梦。梦里的情节虽然不尽相同,但其中的主题却大相径同。 那些情节都与背叛有关,而背叛他的人有着一张熟悉的脸容。 想到那远在千里之外的人,以及那块碎裂的玉佩,他想那或许只是一场无稽之梦。 /129/129827/31008310.html 第(3/3)页